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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某师范;阳光灿烂, 走进一看;破破烂烂八个教授;七个笨蛋 还有一个;神经错乱. 这首在各个师范广为流传的口溜到了老肥嘴里利马变成了民谣. 老肥多喝了几杯,抱着吉他在那闭眼陶醉.我门这次没有臭他.从昨天开始;他心情就不算好,到酒吧喝两杯见了英语的几个漂亮小妞都提不起来劲儿,着也难怪;明天他毕业会;马上他就是滚蛋的人了。回顾大学四年,老肥大概从来不知道教室在哪.
毕业补考哲学教授没见过他;发卷楞是把他空过去了.老肥垂头丧气的出去,对教授的遗言是我真的是你门系的真的;你老放我一马.那教授都马上入土的人了;就是不同情面.
老肥第一次觉得自己另类的讨厌.另类的失败,另类的无可奈何. 四年里他做了2次爹,打过3.4次架,补考11科,和女朋友分手11次. 毕业教书是肯定不行了...;如果他马子肯一直跟他...;育人使使劲到也或许可能.... 老肥特别颓废;人到了毕业就好象到了更年期,漠漠济济的. 正巧我这几天也是失意,加上知道参加98毕业会又有我门乐队的节目;要加紧排练;心里暗暗不痛快,要知道着是人情;不给钱白演.在是看着那依依惜别的场面心里也难受.好象看到自己假惺惺的毕业会将来.
情场失意酒场就得意,我们系里盛传一句话,搞艺术的;不喝酒还搞个屁艺术。这话虽然逻辑上不太相干;但也可以窥探到艺术系的人的愚蠢无聊.那就喝酒吧。自己喝显得太哪个--矫情,自然要呼朋引伴,但这半不益多;否则酒钱就成问题,老肥则是每呼必到型,多年的伴奏合作,我们俩也算是酒桌上的知己。
我拍老肥厚实的背;叹口气说:"老肥;多好的哥们啊;我门四个,键盘;架子鼓,贝司小贝,吉他小桦,台上一出戏;台下正好一桌麻将,到那找配合这么合适的啊;现在你;就要走了;小桦要考本,我明年也滚蛋,在这混了他吗的这么多年;到底混出了个啥呢." 老肥叹了口气:"我出去;教书是他吗的不行了;也就和你大嫂育育人了..."
我门排练毕业会演的曲子;有他们班花一首个;还有几个他班那些长的很牙碜的女生的舞蹈,然后就是老肥的独唱.我说照例还是那首黑豹的人潮人海中得了.老肥说那怎么成;怎么地也的有个长厅外;鼓捣边儿;芳操逼连天吧....我门不知道还要这么有品位的;都抖擞的精神;可是竟然都找不着调,鼓捣了半天;还没到比连天上;老肥叹了口气那就算了吧; 小贝劝老肥说:"我刚到大学那阵子;也是成天想着泡妞,觉得大学真是芳草逼连天来着;到这怎样;结果还不是和外头的那些野的也差不多;品位也没见怎么上去;所以你也甭遗憾拉,好歹身边有个现行的..." 他这一说大家都沉默. 大概都是抱着各种各样很高的幻想来这里;结果到了发现上了当。结果一晃四年过去了;竟然在这样的二流子里也混不出个人摸狗样来;心里更加懊恼。我门几个捧着各自的乐器玩了一阵命;又和酒玩了一阵命;不欢而散。我回家;他们继续和女友或是刚认识的姑娘门玩命。到家打开门,好,两桌麻将。我说:"我说哥们门;别玩了;还有一年咱们也滚犊子了;就不想想有意义点," 他们先看我一阵;觉得很奇怪。老大过来闻我;说:"这小子又喝酒了;别管她";一脚把我踹床上"一边二醉去" 那头说:"我丫打个二并还没人糊?" 又有人说;"快打啊;早死早超升" 我头重脚轻;只想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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