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一趟夜行列车上,心情特别愉快,因为我的旁边坐着一个美貌的女人。
我很想和她攀谈,但是,包厢里那些讨厌的乘客都很深沉和沉默,使我感到不知所措。我也只好随大流,保持沉默了。但是,我还是忘不了再瞟一眼,那个随着火车的颠簸、时不时往我这边挤靠的女人。我感到,她也在心领神会地注视着我,对有人在场感到遗憾。
这时,有人熄了灯。我索性把头埋进挂在我座位上方衣帽钩上的风衣里,想让自己睡着。我充满柔情地想着我的邻座,伴随她的倩影慢慢地进入梦乡。
过了一会儿,有什么东西把我碰醒。黑暗中,她的腿紧贴着我的腿。我睁开了藏在风衣下的眼睛,想搞清楚这是否有意的触碰。原来是有意的。当我的腿使劲往她那边靠时,她也以同样的方式回应。尽管隔着裤子,我还是能感觉到她那短裙没能遮住的大腿上,那令人陶醉的光滑肌肤。
比这接触的感觉更令我神魂颠倒的,是我和她之间在黑暗中达成的这种默契。我完全沉浸在这种令人陶醉的秘密交流中。
突然,有人打开包厢的灯。我从风衣下探出脑袋,发现我的旁边并没有女人,而是一只箱子——是皮的,这一点不假。原来那女人到餐车喝啤酒去了,她把箱子放在座位上,怕回来时位置被人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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