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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来居伴奏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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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是 流 氓 , 别 惹 我 》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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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12 19:50:35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第一卷 第一章 军训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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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三十四个多小时的火车颠簸[真是后悔加难过没听张叔的话去坐飞机],终于到了北京站,本以为快到了学校,一打听,M的,北京站离通州区的人X大学还远着呢?去打的士,司机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我问去通州区的什么东潞苑要多少钱呀?他回答的很是干脆,三百块。我不知道这价格里面的水分是多少,因为我不知路程有多远,只好象征性地回了个价,没这么贵吧,二百五十去不不去?没想到那司机回答的比刚才还干脆,成交。

一上车我就昏昏欲睡,累的不行。向司机交代了几句话,就跑去泡周公的老婆去。

到司机叫醒我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这才发觉自己被司机宰了好几刀。可恶,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却并不生气,因为我对这早已是麻木了。

学校的真实情况跟它所做宣传的广告里面根本就是两个样,一个词语形容,天壤之差,不过迎面走过来的女生都还可以,这让我稍感安慰,起码日后自己的生活有保障了,不会太欲闷[不是错别字哦,就是欲望的欲字,而非是忧郁的郁字。]。

学费交了九千多,奶奶的BBS,现在办个大学挣钱比抢劫来的还快,十足的暴利行业。九千多就只换了一床床被与几个劣质脸盆。最让人气愤的是寝室,那简陋的程度简直是让我无法用什么词语去形容,比我家的停车房都还不如,连个起码的卫生间都没有,居然一年要交一千八。

我决定了,如果过几天,这个学校若还样老给我一些难以忍受的情况出现,那么我就退学,然后直接回福建,听我老爸的话,买个厦门大学的本科读读。

铺好床铺刚想躺下,就跑来了一个自称是辅导员的中年妇人,一看就是处在更年期的女人,一进寝室就象宣读圣旨般通知,明天八点整,集体到学校操场进行军训。

一觉醒来的时候,同住舍的人早就走的一个不见,朦朦看了一眼时间,昏死,已经十点多了,军训早就不知道迟到到了哪儿。赶紧随便洗漱了几下,没吃早餐就跑去操场,虽然餐厅就在操场的旁边。

咦,什么操场上没一个人呢?奇怪,问了旁边走过的一个身穿军训服装的哥们才知道,军训在九点已经就结束了,下午二点再继续。郁闷,把我想好好军训的满腔热情给瞬间熄灭,为了军训我可是连早饭都顾不得吃,现在好了,一句话,军训已经结束。M的,得了,我去慰问我的杜[肚]大人好了。

下午我比教练还早到操场,一点半多就开始在操场上晒太阳,旁边站着几个跟我一样早到的人,五个人,我居然一个都不认识[废话,这学校里的人现在你哪个人认识?],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

二点整。几个教练模样的人准时出现在了操场上。看着手表,我怀疑,怀疑这几个教练事先是躲避在那个角落里数着时间,然后一见时间到了二点就跑出来,M的,要不怎么就这么准呢?分秒不差?

我被分在了一组只有六个人的里面,原因是因为我早上没来报到。晕倒,人家一组最少就是三十人,多的还有达到一百人左右的,我们这一组算什么呢?不知道这算不算人权歧视,是的话我一定去告他,说不定还可能获得一笔数目不匪的赔偿,虽然说钱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本以为军训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一个小时下来,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军训就是在听军人的教训。指导我我们这组的教官更是混蛋,别的组教官教训就教训,至少学生还是坐在板凳上听,而他却让我们站着听他那喷口水的训话,连打个瞌睡都不行,他M的。

训话训了一个多钟头还不见有死亡的迹象,终于六个人里面率先有人忍不住提出抗议,出声者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哥们。

教官,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下呢?你说了这么久,难道口不干吗?休息一下,你去喝口水。他说。没想到教官傻B听不出他的话中意,还连摇手说他口不渴,还可以随便再说上一两个小时没问题。我一听闷了,真不知道这教练的IQ指数是不是低于三十,还是大智若愚。

这时我旁边的一个人开口提醒。教官,你不累,可我们累啊!教官这才恍然大悟,如果站着觉得累的可以坐下,他不会反对的。他说。

我一听,第二次闷了。没板凳我们坐什么呢?难道是坐地面上吗?这操场上都是土,连草都不长,能坐吗[突然想起自己高中时候的同学说过的一句带有颜色的问话式经典名言。操场为什么不长草?答案:天天被操的场,那能长草呢?]?果然,教官的话出口,立马就遭到开始时那个皮肤黝黑的哥们反对。

我们没有板凳怎么坐呢?

没有板凳就不能坐操场上吗?教官反驳了一句。这时,众人起哄道,满地都是土,裤子坐脏了谁负责洗啊!教官气的一脸猪肝色,大声喝骂,谁让你们这么晚才来报到的,要坐就坐,不坐就给我统统站着。众人见教官的脾气这么火暴,大多都不吭声,只有我旁边的那个哥们还不知死活,又说了一句,他的裤子可是范思哲的牌子,昨天逛新华大街才刚买的,两百块,他可不想被这人X大学操场上的不值一文的尘土弄脏。

火山终于爆发了,那哥们也终于知道“死”字是什么写了,被罚去绕着操场跑十圈,少一补十。

该是我立威的时候了,望着旁边哥们垂头丧气的样子,我想。

你凭什么随便体罚学生呢,谁给你这样的权利?我上前顶了教官一句。那哥们闻眼回头望了我一眼,一脸感激之色。我的话让那教官愣了一下,想不到在这个时候还有人去顶撞他,感到出乎意料,随即明白过来,用刀子般的眼神瞄着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是在对谁说话吗?他问我。

我面不改色说,我在和一个越权的军人说话。

你说我越权,你信不信我踢你,教官叫道,眼睛瞪的如灯泡大小,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我不过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不是吗?我反问一句。

教官终于按耐不住,气得满脸鲜红,如充血般一样。我越权你又能怎么样?他开口大叫,而且话还没说到有一半时,右脚就出其不意地朝我踢来,还好我事先就想到他会这样,一个后退躲避,好险,教官的皮鞋底部正好贴在我的风衣上,并未触及我的肌肤,但我却一个后仰倒下,脸部一副疼痛难受的表情,像是真的被踢中了一样。

你竟然真的踢他?被罚去跑步的哥们盯着教官的眼睛,愤怒道。

可恶。皮肤黝黑的哥们跟了句。

我踢他又怎样?你们不服气啊!教官的语气恶横,一脸凶煞样。

被罚去跑步的哥们一个箭步走到教官的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接着说,我服气啊,现在我打你,你服气吗?

我坐在地上,心想,要的就是这种局面。

教官想不到他会突然出手打自己,鼻子被打的出血,他用手揩了一下看,大叫道,M的,反了,敢打老子。伸手一下就抓起那哥们的衣领,一个左勾拳过去,打的那哥们头冒金星,不知东西。

该我出手了,我一个骨碌站起来,朝教官的小腹就是一记重脚,因为是突然攻击,所以一下子打得他弯下腰直不起来。这时,别的组的学生与教官都纷纷朝我们这边看来,还有几个教官走过来。

被罚去跑步的哥们这时也清醒了过来,一个右勾拳就打向那教官的头颅去。“砰”一声打得他倒地。我走近了一步,抬起自己的右脚刚想踩下,却突然被人拉住,转头一瞧,原来是别组的教官拉住了我。再回头,那被罚跑步的哥们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拽住不动。

这时,被我们打倒在地的教官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朝我靠近。

完了。我心想。

放开我,M的。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可那抓住我的那个混蛋教官不但不松手,还抱的更紧,口中却在劝我说不要打架。操他M的蛇鼠一窝,我破口大骂。

看着被我们打的教官的拳头扑面而来,我闭上了眼睛。

咦,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呢?我睁眼一看,原来是那教官的手被人给抓住了,抓他的人是那个皮肤黝黑的哥们。那哥们一个记之拳击在那教官的胸膛上。然后对我笑了笑说,大家相聚一场,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他一份。

我与那被罚跑步的哥们同时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那混蛋教官又一次倒下,黑皮肤的哥们朝着他的后背狠狠地又是几脚。我早就看你不入眼了,他唾了口口水,不屑地说了一句。

这时,学校的保安闻声赶来制止,在五个保安加抓住我们的两个教官的合力下,我们三个被带到了保卫处,而那个被我们殴打的教官则被几个学生送到医务室验伤与治疗。

在保卫处,我们三个并站着,我居中,皮肤黝黑的哥们站在我的左边,而被罚跑步的哥们则在我右边。看了一眼皮肤黝黑的哥们说,你完全可以不插手的,为何要自己卷进来?

那哥们笑了笑说,我看不顺那教官一副欺人太甚的嘴脸,哦,对了,我还不知道哥们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太子,你呢?

我叫浩阳,不过因为我的皮肤比较黑,所以一般认识我的人都叫我黑子。他笑了笑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非常好看。

那你呢?哥们。我侧过头问了被罚跑步的那哥们一句。

我叫天冉,我的朋友都叫我七狼,你也可以这样叫我。说完他伸出了手。我握着他的手,笑说,我们三个这样算不算叫不打不相识呢?

黑子很干脆地说是,七狼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

我本还想说些什么,这时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了一年纪大约五六十的老头,这老头阴着脸,一坐下就厉声询问打架的事情,问我们主谋是谁?

我看了一下黑子,又望了一眼七狼。是我,我上前了一步说。

那老头上下望了我一眼。你还蛮诚实嘛,听说你们三个合伙殴打军训的教官,能告诉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他突然间语气变的温和问我。这让我有些许出乎意料,不知道这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那教官私自体罚学生,还先出手踢我,不信你可以去问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我选择避害就利说。那老头皱了一下眉头,又问我是哪个班的,辅导员是谁?

我如实说不知道,没见过辅导员,不过所在的班级我清楚,是计算机应用W0404班。

那老头用象是看动物园里的动物的眼光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M的。然后告诉我们三个说这些事情先暂搁在这,等那教官的验伤报告出来了再接着处理。说完就朝门口走去,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后来才知道那老头是这所大学的校长,姓李,昏死。

见老头走了,七狼开口说想请我和黑子两个吃饭。我问黑子的意见,黑子说随便,我也就跟着说随便。那就去是一起去吃了,七狼说。

半个月后,关于我们三个殴打军训教官的处理报告出来了,除了三个各记一个严重处分外,还赔偿那混蛋教官一千的医疗费与一千的精神损失费。我出一千,黑子与七狼各摊五百。交钱的时候,他们俩大骂那教官是趁火打劫加趁机勒索,我倒是无所谓,区区的一千块钱对我来说还是小意思,还不至于让我放在心上,再说从这件事情中我也并非一无所得,至少这一件的发生,让我成为了这所大学的“名”人,一起入学的新生没有一个不对我刮目相看,特别是男生,这为日后太子组的发展事先提供了一个人员吸收方便的有利环境,当然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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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12 19:50:50 |只看该作者
第一卷 第二章 美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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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数老师是个老头,郁闷。C语言老师是个男的,伤心。英语老师是个老妇,难过。只有马哲的老师是谁我至今还是未知,因为我第一节课睡过了头没有去,听寝室里的那个同班室友眼镜兄说是个美女。所以呢?今天我起得特别地早,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赶上第一节的马哲课。说真的,我还不清楚马哲课是讲什么鬼东西,但为了看美女,我想我还是有必要去了解一下。

真他M地难得,我居然是全班第三早到教室的人,坐在我前排的那个女的用看怪物的眼光看在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这让我很不爽,要知道一个男生被一个美女看着是一种幸福,而反之被一只恐龙望着则是一种痛苦。

我脸上有灰尘吗?我问。

她摇了摇头说没有。

没有?没有那你看个屁呀看,M的。我冲她吼了一声,吓的她立马转过身,从此以后再也没与我说过一次话,女人真他M记仇。

千盼万望,我等到花儿都谢了,我的美女马哲老师终于闪亮登场了。果然没辜负我的一番苦等,我用像是饿了几天的秃鹰看见兔子时的那眼神看着她,充满淫意的目光早就在她那傲人的身材上来回强奸了好几遍。奶奶的BBS,她真是我见过最性感而美丽的女老师。天呐,我终于找到了留在这破烂人X大学的真正理由了。我发誓,我一定要泡到眼前的这个尤物老师,不成功我就不叫太子。

她讲课非常认真,我却一个字也未听的进去,老是在幻想如果和她去开房办事,不知道会是什么滋味呢?想着想着,口水差点就流了下来,真是欲闷。

离下课还十分钟的时候,美女老师的课结束了,她问我们还有没有什么不懂的问题问她,乘还没下课就赶紧问。

我第一个就站了起来问,不过问题却不是有关于马哲的课堂知识,而是她的联系电话与住处地址。

干嘛问这个呢?她盯着我看,一脸不解问。

我想以后有碰到什么不懂的问题就可以打你的联系电话问,或是直接去你的住处问。我狡辩解释说。

她那水灵脉动的眼睛还停在我的脸上。

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现在就可以提出来问我,我马上就帮你讲解,干嘛非要等到课后问呢?她说。

今天你讲的课我都听的明白,但我等下回去自习下一章的时候就会有不懂的,那到时候我哪去问呢?所以老师你必须让我们班的所有学生知道你的电话与地址。我说。

我见自己一个人不行,就把全班人搬出来,这一招果然有效,美女老师马上就缴械投降了,真是笨蛋。

我就住在3号楼212舍,我的电话是010-580126**。她边写在黑板上边说。

老师,那你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呢?我得尺进寸问道。

这个…这个你们也有必要知道吗?她不答反问道,声音小声的如蚁叫,真是一个可爱的老师,太子我喜欢。

是,要不哪天你不在寝室,那我们要到哪去问老师你呢?我故作认真分析给她听。

她这才一脸恍然大悟样,告诉我们说她没有用手机,而是用小灵通,号码是889753**。她刚说完就正好响铃下课了,我在心中暗暗吁了口气,真险,差点就问不到了。

同学们,下课。她拿起自己的小挎包,语气温柔说道。

最后两节是高数课,一个老头口沫横飞地在台上讲,我在座位上听得真是如坐针毯,不一会儿终于感觉到昏昏欲睡,这时,七狼突然跑到我的班级来,一屁股就坐在我旁边的那个空位置上,着实地吓了我一跳。

M的,你下次来的时候麻烦打个招呼行不?你想吓死我啊!我骂了他一句。

七狼笑呵呵地说知道了,抬头看了一眼俺的高数老师,莫名其妙问了我一句。你们这节课不是上马哲课吗?

马哲课是第一节与第二节,早就上完了。我懒懒回答了一句。

七狼听了我的回答,低声骂了一句,M的,又没错过美女了,老子又白来一躺了。

我还以为你怎么今天就这么好心看望你大哥我,原来是为了我的美女老师来的,CAO,有异性没人性。我取笑七狼一声。

七狼见我取笑他也不生气,还忙见风使舵地改口说中午他要请我到学校的第六食堂吃饭。

我笑嘻嘻说可以,没问题,不过在吃饭之前先声明一下本人的立场,你就是你请我吃了这顿饭,那马哲美女老师还是我的目标,别想让我替你看着她。

七狼一听,两眼一翻,差点昏迷,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时,高数老师发现到了我们在窃窃私语,放在了手中的课本,直直地看着我们这边,害的我们赶忙停止聊天,以免成为众人攻击的目标,那可不好,虽然说我们是不怕死,但要知道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这是老毛[老毛,我们亲爱的加伟大的毛泽东主席]说的。

想听本人讲课的就在座位上认真听,不想听的都给我出去,我不会阻止你们的,不要影响他人的学习。他重新拿起放讲台上的高数课本,狠狠说了一句。

你们的这个老头老师真他M的有个性。七狼低着头骂道。

我低着头也回了一句,他M的什么是我的老头老师,干我屁事,我不认识他。

一节课五十分钟,七狼拿出手机看时间的次数不下一百次,频率几乎是达到了一分钟两次以上,真他M的有耐心,他不烦我都恼了。

下课的铃声终于响起,铃铃铃的,真是悦耳。这时七狼突然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看着我,问我说他每当这个时候最想听到谁的声音。

看他一脸正经样,我真是不忍拒绝回答他,只好绞尽脑汁地思考起来。

你女朋友的声音?我猜。

不是。他摇头。

你妈妈的声音吗?我又猜。

不是。他又摇头。

难道是马哲美女老师的声音?我再猜。

不是。他再摇头。

我双手一摊,也学他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了。

七狼敲了一下我的头,骂我句笨蛋,然后告诉我答案,那就是刚才我们所听到的下课的铃声。我这才发觉自己被他要了一把,马上挥出拳头就要反击。他却转移话题问我还要不要上最后一接课。

鬼才还上呢。我说。

怎么啦?是不是你家老头教的课不好听吗?他问。

我狠狠地盯了他一眼,说不是,只是不想再一堂课又重复一百多次看到某个人拿出手机数时间的那种痛不欲生的表情。七狼一听就知道我是在指东道西地说他,忙又引开话题说要吃饭是少不了黑子他一份的,然后一个人先跑去找黑子了。

我苦笑了一下,跟在他后面也走出了班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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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恭喜发财』,从天上掉下一滴甘露正好落在你的嘴唇上!
你在恍惚中看见了1两黄金。

第一卷 第三章 黑子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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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在第三餐厅被大二的一帮人打?七狼跑到我寝室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简直是不敢相信。因为什么原因被打?我问七狼。七狼却说他也不知道,他也是刚才去第三餐厅时,听那些围观的人与打菜的服务员讲的。

那黑子他现在人在哪呢?我现在就要去见亲自问他一下,M的,我倒要看看是谁敢动他。我边穿鞋边问,怒气冲天。

这我刚才问了那些服务员,她们说黑子已经被送到了新华大街的一家医院。

具体的位置在哪呢?

在西门的附近,那医院的名字叫什么我听了就忘记了,不过我知道该什么走。

你知道路就最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马上就赶去那家医院。

当我与七狼赶到黑子所在的303病房时,隔着门上的玻璃窗望进去,黑子此刻正在吃着东西,由他旁边的一个眉清目秀的女孩喂着。七狼对着我耳旁告诉我说那是黑子的女朋友,名叫黄慧,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还不错嘛,就是身材不理想一点。我说。

黑子见我与七狼推门进来,脸上马上露出了笑容,想起身却被我挥手止住。受伤了你就给我好好躺着,还乱动什么呢你?你现在是病人懂不?我笑着说,看到黑子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想起刚才医生说他只要再复查一下,明天就可以出院,我本提起的心也就放下了,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

太子说的是,弟媳也不好好管教一下。七狼站在我这边,也刺了黑子一下。黑子被我们笑惯了倒是无所谓,可怜的是黑子的女朋友,被七狼戏称为弟媳,脸红的象是我昨天晚上吃的那个山东烟台的苹果,不,我想应该还要更红一点。

好了,谈正事,黑子,是谁伤了你?我直接转入正题问黑子。黑子说他也不是很清楚,惟一确定的是大二的人。几个人打你呢?小黑。七狼问。

不会是一个人吧!我笑着说。

M的,是三个人,要是一个人就好了,那躺在这里的就不是我,而是他了,CAO他M的仗着人多欺负我,我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他端的汤吗。黑子咬牙切齿地回答。

浩,你又说脏话了,小心我不理你。黑子的女朋友突然插了句。黑子看着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黑子,想不到你还是妻管严呢?哈哈。七狼又开始笑黑子了,只要有取笑黑子的机会,他几乎是次次不放过。黑子朝他白了一眼,说了句令我捧腹大笑的话。

你没女朋友的家伙懂个什么啊,我听话是因为爱我女朋友,你没谈恋爱是不会了解的,说了你也不明白,你说是吧小慧。说完黑子还故意当在七狼的面抱了一下黄慧,摆明就是想存心气他。果然黑子的话把七狼气的不行,他用求助地望着我,希望我和他站在同一线上。

你别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我,我帮不了你的,我也没女朋友啦,所以我也不懂。我摇了摇头说。

七狼见我居然也不帮他,不禁气得手指着天花板,作了个十分夸张的动作,嘴里念念有词。天呐!这是什么世道,我做错了什么,不就是没女朋友嘛,用的着这样惩罚我吗,有女朋友的兄弟取笑我,没女朋友的兄弟抛弃我,我…我不想活了我。

七狼的话让我与黑子笑得肚子都疼了,黑子最可怜了,一边笑一边还要忍受牵动刚包扎伤口所引起的痛,他的女朋友也被七狼的夸张动作与言话逗得莞尔一笑。

我们三个都在笑,七狼却是一副严肃的正经样子,有点不对劲的感觉,我刚想问什么了,他却突然开口。我真是交友不慎啊,我决定了,真的决定了。

见七狼说话的语气那么认真,我不知道他到底决定了什么,心想难不成是他是要与我和黑子绝交?七狼,你没事吧,大哥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可别往心里面去。我担心地试探了一句。

黑子这才察觉到七狼表情的异样,也开始变的一脸严肃。

整个房间一下子沉默起来,七狼没有开口说话,他只是眼睛直直地盯黑子看,眨也不眨一下,把黑子看得浑身不自然,黄慧则被吓的紧紧拉住了黑子的手,最后他又把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片刻,七狼突然笑了,说。你们大家那么严肃地看着我干嘛,我只是决定明天也去找个女朋友,也好象黑子今天气我一样去气一气没有女朋友的太子。

M的死七狼,我CAO你哥,吓了我一跳,我还以后你决定了要与我跟黑子绝交呢?我重重打了七狼一拳,骂了一句。黑子也被气的哭笑不得,想打他,但因为有伤躺在病床上起不来,想打却打不着,只好随手拿起身旁盘子里的一个苹果朝七狼扔去。

七狼捂着脸叫苦。老大们,我又犯了什么错呢,我光棍时你们骂我,我现在想找个女朋友,你们也打我,我…我死了算了我。说完他还干哭了几声,那声音让人听了只会联想到一个成语,那就是鬼哭狼嚎。

我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钟表,时间过的真快,一下子就到了12点,该是吃午饭的时间了,我想。

好了,七狼,我们该走了,别打扰黑子他吃饭与休息。我说。

七狼看了一下手机,却不肯走,说要与黑子一起吃饭。我横了他一眼,独自走向门外。七狼,你不走,我可要走了,我可不想做黑子与他女朋友之间的电灯泡,你要做你就留着。走到门口时我回头朝七狼说。这时,七狼才想要走。

黑子,那我们两个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在学校等你回来。我向黑子最后告别了一下。黑子笑了笑点头,并让黄慧她送我们出去。一出房门,七狼就坚决不让黑子的女朋友送了,理由是她应该回去照顾比他们更重要的黑子,把黄慧说脸红到了脖子下,一个扭头就跑去找黑子。望着七狼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我真是拿他没办法。

我与七狼一回到学校,就马不停蹄地去跑第三食堂找当时黑子被打时在场的服务员,这是我和七狼在728公交车上商量好的,我们要马上找出打黑子的那几个混蛋,立刻解决他们,奶奶地BBS,敢打我们家的小黑子,真他M的嫌命长。

很快我们就从服务员的口中套出了那几个混蛋的班级,原来是建工的,难过如此狂妄,我一来就听说建工的人在这学校很能打架,现在看来流言还并非完全是谣传。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用七狼的话说,就是我们什么都要就是不要命,你能把我怎样,除非把我们打死,要不谁惹火了我们,我们就追谁一辈子,让他从此以后天天鸡犬不宁。

在3号楼,我们十分钟不到就在二楼找到那个班级,因为已经是下课时间,所以班级里的人已经基本上都走光了,只剩下一两个书呆子还在废寝忘食地啃课本,当然还少不了后排的一两对情侣在亲亲抱抱的。我想进去,七狼却让我在门外等他,说让他进去问那几个混蛋的寝室号。七狼进去不一会就出来了,我问他如何,问出来住在哪了吗?

呵呵,那还用说吗?我七狼出手,当然是狼到成功喽,他们的寝室号是421。七狼笑嘻嘻地回答。

想不到你这小子还有一手嘛,看不出来,你怎么问他们的?我在七狼的背后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

M的,我CAO比哥,给你点阳光你就这么灿烂,那哪天我给你个鸡窝你还下蛋。

没啦,我只是让他们知道一下什么叫做暴力恐吓,然后他们就乖乖告诉我了。

就知道你只会这样,好了,你现在去叫几个人,我们先请他们吃饭,然后我们吃完饭就马上动手。

七狼总共叫来了五个人,三个是老乡,而另外两个则是现在的同班同学,而且其中一人还是当时的目击者。我请他们到了学校外面的万竹圆大饭店里吃了一顿京东饺子宴,吃饭的时候,我告诉了他们等下要做的事情,他们都说知道,因为七狼已经告诉了他们一遍,我说完从口袋中拿出来一叠刚才从学校取款机中刚取的钱,每人给了三百,并告诉他们事成之后一人再分两百。

吃完饭后已是午后2点多了,我们一行七个人赤手空拳浩浩荡荡地直奔421寝室去,有点象台湾的古惑仔。

当我们几个冲进寝室里时,那三个傻B还在午休,在七狼那个目击者同学的指认下,我们立刻就揪出了那三个打黑子的人,七狼马上进行清场工作,把寝室另外不相干的二个人请了出去,马上把门反锁起来。

你们是谁呀?干吗啊?滚出去。其中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人大声叫嚷,一脸死到临头的感觉都没有。

七狼一脚就踢在他的小腹上。还敢问我干吗?我CAO你M,敢打我兄弟,活腻了是不?

另外两个人见那人被打,想出手相助,却不知道自己现在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他们刚想动一下手,七狼叫来的几个人就扑过去收拾他们。我与七狼站在一边观看,片刻间三个人被人的鼻血横流,哭爹喊娘的,真他M有些惨不忍睹,不过我还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地放过他们,谁叫他们敢伤我兄弟,我最恨就是自己的兄弟被人欺负,我不打到他们爬不起来就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太子,我们应该收手了,要不就要出人命了。七狼突然提醒了我一句。

我看了一眼脚下倒在血泊里的三个人,个个象死猪一般趴着,心中一阵快意。好了,这件就到这了,大家收手了,回去洗一洗,等下我请大家吃饭。我说。

第二天中午,黑子在其女朋友的搀扶下回到了学校,一回来就叫嚷着要去找那三个混蛋报仇。我告诉他事情已经解决了,他还不相信,非要我请出七狼再说一次他才勉强相信。直到第二天学校贴出了公告说昨天发生的流血事情,三个建工的大二学生在寝室中遭一帮身份不明的人殴打,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之中。这时他才完全相信,从那以后,他就改口叫我老大,而不是再是太子,真是不知道他脑袋瓜里面是什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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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12 19:51:36 |只看该作者
第一卷 第四章 追求王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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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个鸡蛋诱惑加一个拳头威胁,我终于从马哲课代表的眼睛兄口中套出了马哲美女老师的芳名叫王娴,加上自己又知道了她的小灵通号码与住处,我就不再只单单地每节课对她幻想流口水这么简单,而是开始采取了实际意义上追求的第一步,那就是给她送花,一天一只红玫瑰[追女的刚开始不管送她什么东西,切记,都不能太多,一多就泛滥,一泛滥就掩盖了你的心意。呵呵,这可是太子的实战摸索出来的经验。],而且送花的时候都不留名,目的就是要在她的心中造成一种神秘感,最绝的就是让她想拒绝都不知道拒绝谁,嘿嘿!我知道这方法虽然有些老套,但却实用,最终的事实证明,我这是对的。

为了完成以上这一步,我可谓是历经千辛万苦,一个人花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在新华大街上到处跑,就只为了找一家花店,最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东关的尽头找到了一家面积不过30平米大的花店。我跟一长相还不算很吓人的女老板说明来意,她说可以答应专门为我派一个店员每天送花到学校,不过前提就是来回车费由我出,而且在原来每枝花的价格上再加20块钱。我问那究竟是要多少钱。她说也不多,反正我每天给他50块钱就可以了。我又问那一枝花多少钱。她回答单买一枝话20块钱,不包装。

听了老板的话,我不禁想起了一个笑话,说在80年代的一个外国人在家不小心弄坏了中国老婆花8毛钱买的一打菜,结果被那个吝啬的中国老婆臭骂了一顿,外国人一气之下,下楼马上打的去菜市场卖菜,回来本以为中国老婆会感动,想不到感动没有又被臭骂了一顿,原因就是因为他为了买8毛钱的菜而花了80块的车费打的。

想想我还是可以比较接受的了,毕竟我顶多只有一两倍的差别,而没有人家外国人十倍的差别那么多。

老板问我要送几天。我说就先一个月吧。她说可以,不过要预先付50%的押金,也就是先付半个月花钱。我问多少钱。她从身后拿了一架计算器,按了几下,说是750块。我象征性地回了个价说700块行不行。我的话刚说完她就说可以,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从钱包中掏出七张老人头递给老板,我竟然发觉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因为突然间想起了黑子前几天在食堂和人说过的一句话,当时一个服务员找错了钱,少找了2块钱给黑子,黑子找她要的时候,她嘀咕了一句说不就是一两块的钱,那么认真干吗,当时黑子骂了她一句说,2块钱就不是钱吗?有些人一顿饭还没吃到2块钱啊!

唉,不知道我这700块钱可以用来吃多少顿饭呢?我想。算了。为了得到美女老师,我豁出去了,全当是买东西的费用好了,我想黑子知道我这样烧钱也就不会骂我什么了,你说现在买什么东西不要钱呢?连上个厕所都要5毛钱,对吧!

找到了一个安稳与安慰自己的理由,我也就不再犹豫了。

明天你们就开始送,这是地址。我把钱放在了柜台上,说了句,然后转身就走了。

回到学校,一进校门,刚和两个门卫打了声招呼,一回头就正好看见我平时最想看而此刻又害怕看到的马哲美女老师。昏,我低着想和她擦身而过,呵呵,作贼心虚嘛!却不料还是被她发现了,唉,人长的帅就是办法。算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太子,你去哪了?她笑着问候。露出的两个小酒窝真是他M的好看,谗死我了,明摆着就是勾引我去亲她嘛,这才知道为什么这几年中国的学生犯罪率一直居高不下,原来是老师天天在诱惑着学生,那能不犯罪吗?

我出去打电话给家里人。我撒谎回答了句。

好孩子就应该是这样,应该经常跟家里人联系,免的让父母亲担心。她夸了我一句,就搭上学校的校车走了,望着她离去的迷人背影,我嘴上说了声拜拜,心中却在讲你孙猴子再神通广大,也是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呵呵,何况你还不是只猴子。

自从开始送花行动,我上课听课认真多了,不再只是一节课50分钟有40分钟在看在她脖子以下的部位,而剩下的10分钟在意淫。反之,我现在是一节课50分钟有40分钟在观察着她脖子以上的部位,目的就是想看一下她的表情有没有什么变化,以此来判断自己送花的效果是否明显,如果明显就继续,无效则立即改变策略。

头几天,她竟然无动于衷,有点佩服她的定力。过几天,她仍然熟视无睹,不禁惊讶她的耐性。又几天,她还是依旧如初,我开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我猜测。最后,我终于把问题锁在了花店上。

我打了个电话给花店,问她们有没有送花,她们说有,而且已经送了好几天。我不死心,又问了她们一遍送花地址,这才发现问题的所在。MM地BBS,她们居然把地址3号楼212舍弄成了是3号楼221舍,昏死,真怀疑那个送花的她妈没有给她生双眼睛或者是大脑。

经过一番讨价还架,花店方面终于承认了错在她们那一方面,为此的赔偿是她们承担80%的损失,而剩余的20%则由我来负责,理由是我的字写的太像甲骨文,CAO,你当我是考古专家啊!

又得一切从头开始,唉!

天呀!我那可怜的眼睛呐,又得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处看。

第一天,美女老师没什么变化,除了神色慌张一点。第二天,有些许变化,脸部的表情焦急。第三天,开始坐立不安,讲课的时候老是走神,偶尔还在发呆。这一切都没能逃过在一旁观察的我,我的目光可是片刻不离地盯着她看。好了,是时候进行第二步计划,那就是发短信。

一下课,5分钟搞定完午饭,我就直奔寝室去发短信,连黑子七狼他们叫我去他们寝室喝酒都推了。

眼睛兄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开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的,他问。

我每次都很晚回来吗?我不答反问,说完我就不再理他,爬上床铺上开始我的任务,发短信。

第一条:小娴,这几天的玫瑰花收到了吗?好看吗?喜欢吗?

回信息:你是谁?为什么要送我花?

[笨蛋,一个男的送一个女的玫瑰花能是为了什么,IQ真是和长相成反比。]第二条:你说我是为了什么呢?

回信息: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呢?是宾吗?还是海?

[宾?海?原来我的情敌还真不少。宾,海,我还海滨呢?]第三条:我不认识什么宾与海,我只问你喜欢不喜欢我送你的花呢?

回信息:有点,不过我还是先得知道你是谁啊!

[昏死,能让你知道我是谁我就不用花钱请人送花了,不让你知道我是谁我才不会第一步就被你拒之门外,这都不懂,真是蛋白质。不过呢?我喜欢,纯嘛!]第四条:我是谁你现在不要管,你喜欢那花就行了,不是吗?

回信息:你这人这么这样子呢,好莫名其妙,你是什么知道我的号码?

[那你要我怎样呢?我就这样。什么知道你的号码的,是人都能知道,嘴巴是长来干吗的?难道只是为了吃饭吗。]第五条:好了,今天就聊到这了,拜拜,有时间再聊喽!

回信息: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谁呢?

[汗!又来了,不告诉你不告诉你,就是不告诉你。]发完我就立即把手机关了,我知道她一定还会再发信息问我的,是属于那种典型的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类型的人。其实说真的,我也很想和她再聊下去的,可是我知道那是不行的,因为言多必败,再说心急也是吃不了热豆腐,不急,来日方长,将来有的是时间,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想完了这一切,我问了一句眼睛兄时间,他说才1点多一点。还早,黑子他们应该酒还没有喝完,我想。呵呵,喝酒去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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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12 19:51:53 |只看该作者
第一卷 第五章 七狼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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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班级里稀稀拉拉没几个人,我象逛街一样逛了遍班级就准备回寝室上Q聊天去,还没走到寝室的门口,七狼就打我手机说今天是他生日,他现在和黑子在校门外面的万竹圆,让我速来,说完就挂了。

拿着手机,我有点怀疑七狼所说的话的真实性,因为前几天黑子也是这样告诉我的,结果当我心急如焚匆匆赶到他那时,却才发现根本就不是黑子过什么生日,而是他和他女朋友一起出去吃饭忘了带钱包,所以骗我说是过生日让我去付钱,昏死,把老大我当成了流动钱包使用,早知道这样我叫他老大好了,不知道这次七狼是不是也这样,算了,不理他了,回去上网要紧,前几天我可是答应了一个女网友说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上,就是天塌下来也要用头顶着上。

回寝室,我拿出自己心爱的LENOVO本本,M的,这学校垃圾到连供电都是有分时间段的,中午2点到7点,晚上9点到10点,还好自己不是用台式机的,要不还不被气死才怪呢。

一上线,发现才两天不上来,留言就有一大串,什么你死了吗?爱我吗?还有一些乱七八糟之类的信息,我关就关了好几分钟,更别说是看了。咦,为你锁心怎么还没来呢?刚想,她就发了条信息过来,晕,原来是隐身。她问我怎么这么晚才上呢?

没,本来是很早就上的,不过中途因为尿急去了躺厕所,不小心给掉了下去,费了好大的劲才爬了上来,能活着回来见就就已经不错了,你还嫌三说四的。我说。

少来了,又贫嘴,天天出口成脏。

什么嘛,都是你的错,你不安慰我反倒还来说我。

你掉到厕所里关我什么事呀大哥,别老是什么事情都扯到我。

什么就不是你的错呢?要不是我在撒尿的时候想你,我能掉到厕所里面吗?

[为你锁心无语] 见此,我刚还想乘机胡扯一番,手机却响了,接下一听,是黑子打来的,他问我怎么还没来万竹圆,他与七狼等的都快成化石了,人都来的差不多了,就差我一个。

挂了电话,我开始有点相信七狼刚才所说的话,抱着宁可信其有而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我临时决定去万竹圆走一躺,大不了再充当一次流动钱包,想到这,我告诉为你锁心说自己要下线一会儿,为你锁心问什么事,我匆忙答了句去厕所就下了。

M的,这次如果又是欺骗我的纯真感情,我非揍死你们不可。走在路上,我这样想着。赶到万竹圆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七狼说的是真的,今天真的是他的生日,我晕,可我什么礼物都没准备呀!

七狼一见到我就横眉竖眼地瞪着我看,我忙解释道说由于已经一天没有来万竹圆,所以忘了路是什么走了。说完我盯了黑子一眼,黑子挠着后脑一脸笑呵呵,小王八羔子,我心里骂道。

众人被我的无厘米头的迟到理由逗的开怀大笑,七狼也明知道我是在胡说八道,不过还是谅解我了,不过作为原谅的一个条件,就是惩罚我和他平摊今天晚上所有的花费。

没问题,就当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吧!我说。

生日宴会在万竹圆的二楼上操办。

七狼请了大概十来个人,除了黑子与他女朋友外,其中还有三个人的脸面很熟悉,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直到七狼说是他老乡时,我才恍然记起是在哪见过,原来他们三个就是上次一起去打大二建工的那三个,昏死,难道脸面那么熟悉,唉!看来我的记性是越来越极端化了,只记女的而不认男的了。

菜未上,酒先喝,这好象是中国特有的餐桌文化。七狼提着一瓶北京燕京开始发动第一轮的敬酒,从女的开始,女的随意,他全干,不能喝酒的喝可乐也行,不过要百事的,因为他讨厌可口,当然,如果有非常可乐最好。奶奶的BBS,想不到七狼这小子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喝起酒来还挺猛,真是人不可貌相,钱不能掂量。

一轮过后,七狼居然面不改色,昏死,我却已开始眼花缭乱。这时,七狼开始介绍大伙互相认识,先各自一个一个自己站起来自我介绍,随后有谁想认识谁的就让七狼再引见一下。

大家好,我叫太子。我第一个站起来自我介绍。

什么?你的名字叫汰渍?好象是一种洗衣粉的名字耶!我说完刚坐下,一个女的就站起来接我的话道,表情充满疑问,象个孩子。她的话一落下,众人就哄堂大笑,我晕,又是普通话说的不标准惹的祸。

七狼见我一脸阴沉,忙替我解释,说我是叫太子,而不是汰渍。那女的这才恍然大悟,继而感到不好意思,脸红的象个犯了错误的孩子。其实我是无所谓的,没办法,沿海的人的普通话本来就是烂的出名,跟经济的发展是成正比。

切生日蛋糕的时候,大家围在一起,不知是巧合,还是有心,刚才那可爱的女生就站在我旁边,起先我是没察觉,她推了我一下我知道。

对不起,刚才误会你了。她小声道歉。

没事,是我自己的普通话说的太垃圾了。我笑回一句。

我也有错,要不这样吧!我敬你一杯,就当作是赔礼道歉好了。说完,她倒了一杯酒,举在手中。

你会喝酒?看她一脸孩子气,居然能喝酒,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我,我不大会,不过我听说你们男孩子赔礼道歉时都是喝酒,所以我就想这样了。她脸红了一下,小声说道。我晕,我还以为她能喝酒,原来是这样。

呵呵,那样呀!那你喝可乐就行了,你又不是男孩子。我说。她听了我的话一脸高兴,说她其实是讨厌喝酒的,又苦又不好喝,真不知道你们男孩子为什么就那么喜欢喝呢?不懂。

我也不明白。说完,我一口干了了手中的酒。

我叫王丽萍。她也一口干了手中的可乐,动作比我还潇洒,完了自我介绍了一句。

我知道你的名字,我有听你刚才的自我介绍,我叫太子,很高兴认识你。我笑着说。

我也知道你的名字呀!她笑嘻嘻地回了句。

真是一个斤斤计较的女生。

没啦,我不过只是有仇必报而已,嘿嘿!

望着王丽萍一脸的孩子般笑容,我忽然有种很温暖的感觉,象一个人在辽阔的草原上走,突然迎面吹来一阵和煦的风一样,具体的感觉我这没文化的也说不上来。黑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后面,拍了我一下肩膀。

老大,是不是在选自己未来的嫂夫人呢?他一脸奸笑问道。

别胡说八道了,你不要脸,人家还要脸呢。我轻声骂了句。黑子似乎并没有收手的样子,继续取笑我们。

要脸干嘛?猪脸你要吗?是不是啊!未来的老大夫人。说完,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王丽萍,王丽萍早已是脸红的象是酒喝多了一样。

不知道。她头摇的象拨浪鼓一样答道。那样子让我想起了第一次与我睡觉的静如,当时躺在我床上,我问她知道什么是安全套吗?她也是摇着头说不知道,脸也这般娇红。

我重重拍了一下黑子的头。好了,适可而止,再下去我等下可就保不了你是否能平安地离开这万竹圆。

黑子故意夸张地瞪了我一眼,又看了王丽萍一下。老大,你可不能这样呀,学七狼那混蛋有异性就没人性,我这辈子可跟定你了,你可不要抛弃我。黑子突然抱着我的胳臂,哭天喊地道。

王丽萍被黑子的滑稽言行逗笑,我却无语。

好啦,我娶你行了不?我忍不住回了句。没想到黑子还点头答应,还说人家荷兰在法律上就已经同意了同性之间的结婚,中国虽然是没有,但却也是不反对,大不了到时候他去一躺韩国做变性手术去,还说什么为了我他豁了出去。

王丽萍在一旁笑的捂着肚子,估计是被笑疼的。现在这个社会,真是不怕不要命的,就怕象黑子这种不要脸的。这时,平时老是我灾星,而此刻却是我救星的七狼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我赶忙拉着七狼的手逃一般地狼狈溜走,弄的七狼一脸的莫名其妙。

七狼的生日宴会从7点多一直闹到接近12点才结束,临走的时候,黑子还不忘取笑我一句,说王丽萍是一个很纯的女孩子,可能还是处子还不一定,这在中国当今的大学生里是不多见的,说完他就拉着女朋友的手跑了,七狼问我黑子叽叽嘎嘎地到底是说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那混蛋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望着黑子与黄慧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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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章 突遇暗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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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混蛋,吃完拍几下屁股就跑人了,留下我们俩个来负责最后的清理工作。付完帐,走出万竹圆,我牢骚嘀咕了一句。

这能有什么办法呢?黑子人家是有女朋友的人,而剩下的其他人又都是客人,所以只好我们这两个什么狗屁单身贵族来做粗活了。七狼双手一摊,苦笑道。

我想我们也应该去找个女朋友,不过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回寝室睡觉,今晚你就不要回2号楼了,去我寝室,我们俩兄弟同铺挤一晚上。我搓了搓手说,一阵夜风拂面而过,给人一种冷清冰凉感觉,除了前方路旁的几张台球旁还有零星的几个人在玩,街道上已空无一人。

好啊,不过你可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哦!七狼一脸奸笑道。

去你M的蛋,你以为我是你啊!性饥渴的家伙,再说了,我就是想也不会对你,对你毛手毛脚我还不如自己拿着林心如的照片去厕所里打飞机呢?

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个穿着运动服却低着头的人,挡住了我与七狼的去路。

嗨,低头的哥们,让一下,你快撞上我们了。七狼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可那人似乎是个聋子,对七狼的话充耳未闻,仍旧低着头。七狼眼见他就要撞上自己,而又没有绕道的意思,只好自己向左边侧了一下,想以此在他和我之间空出一条道,好让那人走过,却料不到那个人也向右移了一步。

砰着一声,七狼与那人撞了个大满怀,瞬间七狼的脸闪露出了痛苦之色,表情象是抽筋似的扭曲开来,而那人撞完了七狼就跑开了,这让我心生不妙,再望七狼,七狼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指着刚才那人跑走的方向。我被他捅了一刀,我们快立刻回学校,有人想暗算我们。七狼咬着嘴唇吃力说道。

啊!我失声叫了句,这个变故来的太是突然,让我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直到看见七狼的一只手上满是鲜血时,我才缓过神。

七狼,你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边问边察看他的伤势。

M的没事,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事情还没结束,是有预谋的,我想刚才那人可能还是只是望风的,一定还有一帮人就等候在这附近,太子,我们快回学校。七狼摇了一下头说,一只手还紧捂着伤口,另一只手朝我伸出。我忙上前扶住他,生怕他突然倒下去,突然背后响起了一个粗鲁的声音。

你们也有今天呐,CAO你M的敢打我,看我今天是什么修理你们的。

我转头一看,背后不知何时站着四个人,每个人手中不是拿镀锌管,就是持着木棍,刚才暗算七狼的那个人也在其中,他的那套白色的运动服我一看就认出,而出声者乃是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年轻人,在昏暗路灯的照射下,他脸面给我的感觉似曾相识,好象在那见过面。

太子,他们就是打黑子的那帮人。七狼在我耳边低语了一句,我这才恍然大悟,望着对方一大帮人,心想完了,这回是死定了,连跑的希望都没有,M的,如果七狼没有受伤的话,那就算是打不赢也可以分别溜走,可现在就不一样了,我决不能独自逃走而抛下七狼不管,看来自己这次是打不过也要打了。

M的,老子我豁出去了。我大骂了一句,上前一步,一个直拳就击在那红头发的脸面上,他料想不到我在这个时候还敢主动出手,一个摇晃,差点倒下,血丝沿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打完我接拉着七狼往学校门口跑去,现在是能跑多远是多远,硬拼就只要死路一条。没跑几步,他们就追了上来,我推开七狼。

你先走,我在这顶着,能跑一个是一个。说完,我挡在了七狼的面前。

M的,说什么P话,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七狼骂道。

CAO你M的B,今天你们谁也别想跑,大家给我打,一切责任由我负责。红头发的恶狠狠地看着我们骂道。他旁边的人一听到他的话,就全都一副恶狗扑食似地朝我们扑来,第一个攻击我的人拿着镀锌管朝我头劈来,我侧了一下,却躲不过旁边另外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的一脚,M的,我抓住他的脚往前用力一拉,在他摔到的刹那夺过他手中的木棒,砰一声,我的后背重重吃了一击,顿时感到一阵钻心般疼痛,我CAO。

七狼的情况也比我好不了多少,甚是好象更槽,刚才捅他的那个人正用着一根镀锌管在来回攻击他,七狼手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枝手腕粗的树干,汗流浃背地抵挡着,我想过去帮他,却发现自己都自顾不暇,那个红头发的混蛋与另外两个人缠着我不放,两个用木棍,一个用拳头,M的,我挡左却顾不了右,看上下却被攻击,不一会儿,我的身上就伤痕累累,我一边打一边挡一边朝七狼身边靠去,七狼身上还在流血,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单独对付一个人,那样太危险了。

终于靠近了七狼的身边。七狼,还撑的住吗?不要倒下,知道吗?

没事,M的,想干掉老子还没那么容易。

我们一边打一边朝学校门口靠近,最好是能叫醒那门卫,要不你我今天就完蛋的,M的,这几个人不象是我们学校的人,是校外的人,他们这是想朝死里打我们。我边挥舞着手的木棒边喊道。我的话还没说完,七狼的头就遭了一击,血流如柱,满面皆是。

我想冲过去,却无能为力,突然间我感觉到好痛,不是因为自己身上受的伤,而是我的心在痛,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兄弟被打,自己却不能帮他,就那几步之远,我却迈不过去,那是一种悲哀的讽刺。

M的,我跟你们这群混蛋拼了。我发疯发狂地大叫了一声,舞着手中的木棒朝打七狼的那王八蛋劈去,全然不理旁人对自己的殴打,我决不原谅别人打我的兄弟,更不能容忍在我的面前欺负,打我可以,打我兄弟就得付出代价。

人一但丧失了理性,那么他的行为就不能再以常人的眼光去看待,我想我现在就是处于这种失去理性的状态中。

我不知道我知道到底在打谁,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谁打,我的眼里只有仇恨,只有愤怒,我要发泄这一切,而发泄的对象就是眼前的这群混蛋,不就是一条命吗?要死大家一起死好了,我死也要拉几个来做垫背。

大哥,他象疯子一样,我们还要再打下去吗?一个已经倒下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而且那边好象有人过来了,我们就此收手吧!隐隐约约间,我听到有人在开口说话,却不知道是谁。

好,那今天就揍到这,M的,以后再见他们一次就打一次,我们走。

这是红头发的声音,我听的出来。他们走了吗?真的是走了吗?我吃力地想抬起头确定,却忽然感到一阵眩晕,继而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间,我似乎听到了黑子他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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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章 痛定思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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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你终于醒来了,你知道你昏迷了多少天。我迷迷糊糊眨了一下眼,一个浑厚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我这是在哪呢?我心想,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刚才是谁在说话,声音什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呢?

你知道我是谁吗?睁开眼看一下,小太,我是天伯。刚才那熟悉的声音又在我耳旁荡起。天伯?天伯怎么会在我旁边叫我,我怎么了?我吃力地微睁了一下眼,眼前满是白茫茫的一片,我这是在哪啊?天伯真的就坐在我床旁,咦,黑子怎么也站在这里。

天伯,你怎么会在这呢?黑子,你在这干吗?我这是在哪呢?我问。

黑子见我醒来,高兴地手舞足蹈,根本不理我的问话。

小太,你这是在医院里,你忘了你前几天晚上遭人暗算了吗?天伯握着我的手,轻声答道。我这才想起来一切,前几天七狼过生日,我与他在回学校的路上遭大二建工的几个人的报复性殴打,对了,不知道七狼他现在在哪?伤势又如何呢?

黑子,七狼他现在好吗?我望着黑子,急切问。黑子这刻才回过神,回答我的话。

七狼他现在没什么大碍,但是由于失血挺多,输了许多血,小腹的那一刀,伤口缝了10针,现在就在隔壁的病房里,不过现在在休息,我刚从他那边过来。

想到七浪没事,我的担心一下子烟消云散,晕了,不知道天伯怎么在这里,他应该在我的老爸身边的。

天伯,你怎么在这呢?我不解问道。天伯是我家的管家,其实说确切一些是我爸的保镖才是,在泉州,大部分有钱的老板都有请私人保镖,这风气是源前几年的“恒安事件”[恒安事件,指的是恒安的一位老总惨遭灭门的那事件,事情最终调查的结果只是因为他太有钱。恒安:乃是一家福建著名的纸业企业,大家平时用的“心相印”系列的手帕纸就是它的拳头产品之一。]。天伯他在我懂事之前,就已经在我家干活了,我的童年基本上是他陪我度过的,我那老爸天天只顾着生意与金钱,根本就无视我这个儿子的存在,妈妈又去的早,所以现在回忆起自己童年里印象最深刻的人,能让我记在心里的只有天伯一个人,正因为如此,我特别听他的话。

天伯笑了笑,摸了一下我的额头。你被人打成重伤的事情一传到家里,老板就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可由于生意上的繁忙,他又分不开身,只好让我过来看你了。

又是生意上的事情。我抱怨嘀咕了一句。

太子,你应该理解你父亲,他这几年也过的并不如意,你母亲她走的早,你是清楚你父亲他的为人,他爱你妈爱的是那么的刻骨铭心,所以这十几年过来,他为可忘却对你母亲的思念,只好将自己的精力全部转移到工作上,你不能责怪你父亲,反而有时间还应该多去关心一下他,你想想看,你难过你还有倾诉的对象,而你父亲却没有,他所有的疼痛只能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心底,好几次天伯都在客厅里看到你父亲在沉思不语,脸庞上挂着泪痕。

天伯的话让我无语。

天伯,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转移话题问了句。

昨天下午到的,从泉州直接坐飞机过来。

那什么时候走呢?

本来预订的是明天的返程机票,可刚才通了个电话给你爸,你爸却说让我先在这陪你一段时间,不要急着回去,反正家里现在也不需要他,其实你爸还是挺关心你的。

我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黑子,我是怎么被发现的,又是怎么人送我与七狼来这医院的,当时的具体情况你说一遍给我知道。我看着黑子的眼睛问。

是我与七狼的一个同乡发现老大的,当时我送黄慧她回寝室后,打个电话到七狼的寝室,七狼寝室的人说他还没回来,当时我就感到事有蹊跷,按理说七狼那小子就是爬也该爬回去了,所以就再打了个电话到你的寝室,你寝室的人也说你还没回来,我这才发觉事情可能不对劲,于是就叫了七狼的一个老乡一起出来找,刚走出校门就看到老大你与七狼倒在血泊里,那场面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再后来就是拨打120送你们去医院了,对了老大,到底是哪个混蛋干的。黑子说完,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还能有谁呢?我来学校都一个月不到,能得罪哪些人呢?我淡淡答道。

这个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多亏了你,这些你先拿着,不顾你就尽管再开口。天伯突然插了句,并拿了一叠钱朝黑子手中硬塞去。黑子被天伯的这个突然举动弄的不知所措,忙用求助的眼神看着我。

黑子,你就拿着吧!这是天伯的一个心意,也是我老爸的处事方式。我开口说了句。从小到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老爸就喜欢拿钱来解决一切,唉,典型的金钱万能型的崇拜者。

小太说的是,你不接下这心意,我回去也不好交差。天伯笑着接过我的话。

天伯,你这是误会我了,太子是我的老大,兼是我的兄弟,这些事情都是我应该做的,你这样会让我难道见外与难堪。黑子还是拒绝接受天伯的钱。他的这一番话,我听了甚是心慰,看来他这个朋友我的没有白交了。

小太,怎么时候成了人家的老大了,是不是你经常欺负他呀?天伯见黑子开口闭口叫我老大,取笑了我一句。

没啦,嘴巴长在他身上,他爱这么叫我,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忙解释,免的天伯他误会我在学校里拉帮接派,回去告诉老爸,那我的头就大了。

这样呐,呵呵,那你就劝劝你小弟他收下天伯我的这份见面礼,发挥一下你这个老大的作用。天伯看着黑子说。

黑子,你就收下好了,你不要那钱,可以给七狼的那个老乡啊!

见我也这样说了,黑子终于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天伯手中的钱。

我还是那句话,我钱虽然是收了,可我一分钱都不会去动的,因为我的你的兄弟,除非老大你不当我的你哥门,这钱就当是我替七狼的那老乡拿好了。黑子一脸认真说道。

天伯听了黑子的这一番肺腑之言,在一旁赞许地点了一下头。

你当然不是我的哥们了,你是太子我今生的好兄弟。

有老大的这句话,我就是替你两肋插刀也无谓。黑子一脸正经地看着我说出这句话。见黑子一副严肃的样子,我忽然间感觉到了友情这东西的美好。

你可是你说的哦,为了我这个兄弟你可以两肋插刀,唉,我就怕到时候你为了美女插我这个兄弟两刀。我笑着开玩笑道。

没啦,我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呵呵,只有七狼那小子我看才会。

对了,说到七狼我就有点担心他,不知道他现在醒了没有,黑子你过去看一下,有天伯在这里陪我就行了。

也好,那我就过去看一下那小子死了没,老大你就好好休息了,等下我再过来看你。黑子说完就站起来朝隔壁走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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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12 19:56:33 |只看该作者
随着一声『恭喜发财』,从天上掉下一滴甘露正好落在你的嘴唇上!
你在恍惚中看见了2两黄金。

第一卷 第八章 报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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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七狼与我一起出院。本以为这次回到学校,那几个大二建工的会受到什么严重的处罚,却不想是一切风平浪静,难道是校方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不成?疑惑之下,托天伯去打探一下,才得知学校对这事情的态度是置之不理,原因是因为这事情是发生在学校外面,所以不关学校方面的事。

今天这件事是我们有理,M的我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站在校长室门外,七狼咬牙愤怒道。

这地方不方便说话,我们先回小太的寝室再说。天伯拍了拍七狼的肩头说。

由于还是上课期间,所以住舍的大门没开,不过楼管跟我是早就混熟了,一来我就贿赂他好几条福建产的七匹狼,所以三言两语就让我们一帮人进去。

寝室里空无一人。

能不能在这抽烟呢?各位。天伯一坐下就问大家。

黑子说可以,七狼无所谓,我却不答应。

天伯,你天天抽烟,那样子对身体很不好,我不是老早就告诉过你吗?

呵呵,知道,不过天伯的烟瘾你又不不知道,一天没一包我就过不下去。天伯边说边把掏出一半的烟盒塞进口袋里去。

对于这件事情,黑子,你有何想法。我问黑子。

能有什么想法,我的想法与七狼一样,就是以牙还牙。黑子愤愤道。

就是,我赞同黑子的想法,这口恶气我咽不下,我一定要宰了那帮混蛋。黑子的话刚完,七狼就马上接道。

天伯呢?你的看法是什么呢?我又问天伯。

我的看法刚好与他们相反,这件事情我想不能私下解决。天伯手夹着一只没点香烟,淡淡道。

怎么说?黑子与七狼同时问。

因为这件事情现在学校已经知道了,但却不管,这说明什么问题呢?这说明那帮打你的人已经在暗中早就做好了与学校的沟通。天伯分析道。

这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天伯能不能具体讲解有一下。黑子不解问。七狼也用疑惑的眼光望着天伯。

这说明他们除了有预谋在先外,还设计了一个更大的陷阱在等着你们。

我还是不大清楚。我问道。

他们的陷阱就是在等一个机会,那就是等你们去动他,一旦你们动手了,你们也就完了。天伯解释道。黑子与七狼还是不明白,一脸的茫然之色,我的思路却开始有些清晰。

天伯,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他们现在就象是猎人设计好陷阱等着我们这些猎物去,好以此反过来抓住我们的把柄?我问。

小太的没错,就是这样,所以我们不能私下解决。天伯望着窗外,若有所思说。

那我们该什么样呢?总不能就这样算了吧!黑子问。

我不管他们设计好什么陷阱,我是吞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找他们算帐,哼,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大不了不读了。七狼的语气依然愤愤不平。

话不是这么说的,如果你们真的要私下解决这件事情的话,那只好由我出面了。天伯的眼光仍停留在窗外的天空上。看天伯那思虑的眼神,我知道他肯定还有下文。

不私下解决这事情,难道天伯还有更好的处理方法吗?我问。

方法是人想出来的,怎么会没有呢?就象今天北京的天空虽然是乌云密布,可是它的上面却还是有太阳的存在,乌云的遮掩终究不过是暂时的。天伯终于收回了放在窗外的目光,看着我说。

难不成天伯你是说要报案处理吗?我心一惊,脱口问道。黑子与七狼的表情也是写满着不可思议,甚是还有些不理解。

是的,就是报案处理。天伯的语气非常坚定。

难道天伯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吗?我又问。

是的,至少对于目前的我们来讲是最好的处理方案。天伯丢了手中夹的那根未点的烟,扫了一眼我们,平静说道。

什么说?黑子与七狼异口同声问道。

因为公理现在在我们这边,因为他们已经掌握了先机。天伯解释道,连用了两个“因为”,看来这真是他能想的最合理的方法。

天伯,那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好了。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站起来说道。黑子没反对,七狼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却终没有吐出一字。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天伯也察觉到了。

天冉,天伯知道这样你可能会感到窝囊,这样吧!天伯向你保证,如果派出所对于这件事情处理不当的话,到时候天伯我就再陪你私下解决这件事情,我会从老家给你找几个帮手。天伯拍了一下七狼的大腿,笑着说。七狼这才笑逐言开,完全一扫刚才的愁眉苦脸。

我相信天伯。七狼一脸喜悦道。

你现在才相信他呐,我一直就是相信天伯,小时候是,现在也是,将来我想还是。我随手拿了桌子上的一本杂志扔向七狼,笑骂道了一句。

姜还是老的辣。黑子终于也开窍了,拍了一下天伯的马屁。

天伯笑了笑,没有说话。

最终的结果就这样定下了,一致决定报案处理。当然,如果处理的结果令我们不满意的话,我们也只好自己动手了,也就是实施我们的第二计划。对此,我听起了七狼曾经说过的一句话,烦人不如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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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2-12 19:56:50 |只看该作者
第一卷 第九章 小有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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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清早,手机一开机就收到了一条马哲美女老师发来的短息,纳闷之下打开一看,晕了。短信内容如下:喂!神秘的陌生人,今天什么没有再派人送玫瑰花给我呢?

看了短信,我才知道,我的生命就又这样在不知不觉中消耗了半个月。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又没了15天,在这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的日子里,我与马哲美女老师的关系也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由陌生转变为熟悉,虽然她还不知道我是谁,但我们短信聊天的内容却不再只停留在问来问去的进程上,更多的是开始瞎掰胡聊,聊天的内容上至天文地理,下至鸡毛蒜皮,当然也少不了中间的百怪千奇。

是吗?不是我不想再派人送花于你,而是我在考虑准备送别的花给你,但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花。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塞过去,反正是无从对证。

三秒不到,她的回信就来了。

是嘛?那么好呀!我看是不安好心,不过说真的,我本人是比较喜欢百合花,那是一种纯洁的花。

我的信息:才知道我不安好心啊!其实我一开始的就是居心不良,这你难道就不知道吗?

回信息:知道自己是坏蛋还洋洋得意,是不是生怕旁人不知道你是流氓呀?

[敢于承认自己是坏蛋的一般不是坏蛋,就像一个神经病人是不会说自己是神经病的一样,虽然这个比喻有些许不恰当。]我的信息:没啦,也就随便说说了,我现在就安排人送百合花给你,不知道你等下还在寝室不?

发这条信息的时候,我是一手拿着手机回信息,一手拿着牙刷在刷牙。昏死,如果当年高中自己读书能如此用功的话,我现在可能就是呆在人民大学泡妞了,而不是呆在这狗屁的人X大学,虽然两者在名称上只有一个字的差别,但本质上却是天壤之别。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现在在人民大学的话,我就不可能认识到我的马哲美女老师了,虽然说北京不是一个大地方,但想要与一个人擦身而过,也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更别提邂逅什么的了。一句话,凡事都是一体两面的,有明亮的一面存在也必然有其一面阴暗相对应,还好我天生就是乐天派的人,永远只想乐观的,而不去在意与留恋悲观。

回信息:等下我就要去教室了,今天W0402班还有我的两节课,你可以先放在我的寝室门前,或是中午再送给我也可以。

[交代的这么清楚?难不成在想要暗示我些什么?唉!又得牺牲几个脑细胞来思考了。]我的信息:你一个人教三个班级不累吗?值得为那几张人民币拼命吗?

回信息:嘿嘿!你们男人知道什么呢?最近的化妆品又涨价了,我能不拼命吗?

[我倒!有听过为钱工作的,为理想工作的,为名誉工作的,为爱人或家人工作的,就没听过是为买化妆品工作的。女人真是一种难懂的动物,我想。]我的信息:其实你完全可以不用如此不要命的,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女朋友,这一切还不迎刃而解。

回信息: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喔,呵呵,我讨厌什么事情都依赖别人。

[狐狸露尾巴与不露尾巴有什么差别吗?难道不露尾巴的狐狸就不是狐狸吗?再说了,我就是狐狸那也是因为谁让你是葡萄呢?]我的信息:呵呵,难道我真的就那么的差劲吗?你就那么的讨厌我。

回信息:不是啦,你别误会,我只是想说我都不知道你的真面目,我哪能随便答应呢?你不要胡思乱想喔。

[瞧你那紧张的小样,看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还是不轻,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我的信息: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我们见了面,你就答应做我女朋友了吗?

回信息: 也不是那样说的啦,如果你的长相太对不起人了,那我们就是见了面也是不可能的哦。

[哇靠!还以貌取人呢,不过还好,我的长相没有对不起人,至少没有七狼那小子除了让人看出是男性外,其余的都毫无特色。嘻嘻!马哲美女老师,你完蛋了。]我的信息:你就不怕我长的太诱惑人,到时候抛弃你又找别人?

回信息:呵呵,我才不怕呢,这一点我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你对自己有信心我这个男朋友就不会再找第二任夫人?原来你在心中已经把我放在了自己的男友的位置上,看来一切只差见面了。]我的信息:你就那么对我这个男朋友放心?我真是受宠若惊。

回信息:流氓,老是曲解我的意思,不和你聊了,我要去讲课了。

[嘿嘿!你也会逃避,不容易啊!终于熬到苦尽甘来了。]在看完这最后一条短信,我就立即打了个电话给花店,让她们继续实施送花的工程,不过玫瑰花已经换成了百合花,而且地址也稍微变了一下,当然指的是今天,今天的花不再是送到她的寝室,而是她现在教课的计算机应用W0402班,当然明天还是送回她寝室,今天只是一个意外。

因为有了第一笔生意垫底,老板对我的态度客气多了,少了第一次的那般漠然,而且还破例允许先送花后付款,第一天还免费送我一枝。不一会儿,我就搞定了这一切。

当忙完这些事后,我才发现自己离上课早就不知迟到到哪里去了。算了,不上了,反正自己也听不懂,而且那高数老头讲课时老是口沫飞扬,一副全身心投入的样子,我却像牛一样地在听着他弹琴,于心不忍啊!

一个人呆在寝室无聊,没抱希望打了个电话到七狼的寝室,想不到他也没有去上课,昏死,还刚起床呢。我给了他10分钟的时间,马上赶到我这里报到,要不他就死定了,我在电话里威胁道。他抱怨说向我报什么屁到,他连自己的班主任那边都没去报到。

我重要,还你那个不知道更年期已经过了几年的老太班主任重要。我最后一句这样骂他道。

七狼这才十二万分不情愿地答应来我这报到。

其实呆在寝室里也是无所事事,没什么好玩的,我叫七狼来我这,不过是想让他和我一起到学校外面的金六福酒家找天伯,问他一下派出所对于我们被殴打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七狼那笨蛋还真在10分钟之内赶到我这,看来他的办事效率还是蛮高的,我喜欢这样的人。

知道我找你来的原因吗?七狼的脚刚踏进寝室,我就问道。

说实话吗?他不答反问,一脸的严肃样,像是搞学术研究似的。

废话,快说。我骂道。

说实话呢?其实呀,我是不知道的。七狼突然后退了一步,满脸奸笑说道。滑稽的表情让我忍俊不禁,呵呵跟着他笑起来。

你当然是不知道了,你知道那我还问个屁呢?我边笑边说。

就知道你这样说,好了,我们去吃早餐吧!我昨天晚上没吃晚饭,现在快饿死了。七狼止住了笑,一脸苦瓜样。

是嘛,那正好便宜你了,我们现在去金六福酒家找天伯去,早餐就让他请客,我们在金六福吃好了。我拿起钱包,边说边朝门外走去。

真的?那太好了,我还没到过一次金六福酒家吃饭,嘿嘿!听说那的服务小姐比万竹圆好看多了,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七狼一听我说要去金六福酒家用餐,竟然兴奋的手舞足蹈,晕,像个孩子。

你这不是废话吗?两个本来就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当然会有差别了。我笑着说。

是嘛,那我们现在就去。说完,七狼抛下我先走了。看着他那欢天喜地的样子,我除了摇头,还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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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十章 无据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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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时间里,我打了不下五个电话到派出所想了解我们被殴打的事调查的进展情况,派出所方面却总是表示说还在取证当中,这让我感到很愤怒,还要什么证据呢?我与七狼的伤势报告难道就不是证据吗?难道医院那方面的话就不能取信吗?还有当时120载我们去医院的时候,所目睹的血迹现场就不是证据吗?我不懂,我把这一切告诉了给七狼与黑子他们,他们也不懂。

我们一致决定去找天伯,看他老人家对此有何看法。

10分钟不到,我们就到了金六福酒家。

天伯一副悠闲地坐在自己的小客厅里看报纸,门都没有锁上,真不知道他在干吗,难道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我们要来找他不成?纳闷。

我们三人轻手轻脚地走到他的背后,他居然没发觉,看来这报纸的吸引力还真大。

天伯,在看什么呢?我拍了他一下肩膀,说道。天伯被我吓了一跳,“霍”一声就站了起来,条件反射转回头一看,见是我们,不禁骂道。进来也不敲一下门,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一群小鬼。

黑子,七狼与我笑了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真是拿你们没办法,说吧,找我有什么事,这服务员也真是,送完报纸出了门也不关。天伯轻骂道。

没事难道就不能来看看天伯你吗?七狼微笑道。

天伯你老别他七狼他胡说八道,他的能有那么好吗?黑子揭了七狼一道。

我看的出来,呵呵,小太,找你天伯有什么事,说吧!天伯边说边掏出了装在口袋里的七匹狼牌的烟,想抽却又不敢,怕我等下又说他,但他又忍不住烟瘾,只好夹一只在鼻子边闻闻,却没点火。

天伯,你这不是望梅止渴吗,不,确切的说应该是画饼充饥。七狼见天伯在嗅烟,笑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小太他不肯让我抽,好了,你们别打岔了,让小太说正经事。天伯说完朝我这看了看,一只烟在鼻子旁移来移去。

还能有什么事,就是我们被殴打的事的处理,派出所那边老是推脱说证据不足,不能定罪。我耸而说道。

这件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我早上还通了个电话到派出所,得到的结果跟你差不多,也是说证据已经被消除,所以很难拘留他们。天伯手中的烟离开了鼻子,轻翘起二郎腿道。

那我们该什么办,是否要实施我们的第二个方案?七狼关心问道。黑子也用询问的眼神望着天伯。

天伯望着落地窗沉思,像是在想什么事情,又像是在准备一个重大的决策。见天伯这样,我们三人也自觉地跟着沉默开来,半晌,他突然重重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立刻打个电话叫人,不过在这之前,我要你们三个人答应我一件事,若不答应我就不帮你们,而且还要阻止你行动。

什么事?我们三人齐问。

就是这件事情自始到终都必须有我来指挥,而且如果不小心暴光了,责任必须全有我一个人来承担,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小太不能把这事情让他爸知道。天伯淡淡地说出对我们的要求,说话的语气像是在说别人一般轻松,表情满是事不关已的样子。

不行,我不答应。七狼第一个反对。

我也不赞成。黑子跟着道。

我更是不同意。我说。我们的事情麻烦天伯帮助已经是不好意思了,哪能再让他承担事情的责任呢?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是第一个说服不了自己的。

那我就不帮你们了。天伯侧着脸说,语气坚决如铁。

我宁愿自己去解决这事情,也决不拖累天伯你的。七狼的语气硬如刚石,丝毫没有留下容人商量的余地。

黑子则默然无语。

当然,我更是不愿意让天伯冒险了。

那你们只好自己想办法了,不过另外不要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你们如果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不但不帮助,而且我还会阻止你们的报复行动。天伯站了起来说,语气也固执的令人难以反驳,像是部队里面的军官命令。

我就不相信天伯你能天天跟在我的后面。七狼的语气非常激动。

为什么,我想知道其中的原因。我忍不住问天伯。

这个世界不存在那么多为什么,这是我的处世原则,没有为什么。天伯答道,语气依然坚固的不容我们去动摇。

就这样,双方处于对立的状态,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气氛颇为尴尬。我也不知所措,不知道要做点什么,或者说些什么,从小到大,在我的印象里,天伯对我向来都是有求必允,这还是我第一次碰到天伯拒绝自己,他的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决意。

最终还是黑子破开僵局,打断了沉默。

算了,先不聊这些败兴的事情,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下楼去吃午饭,有时间再来讨论这件事情好了,我现在肚子饿的快崩溃了。黑子苦着脸着说,一只手还捂着肚子,装模作样像是真的肚子好饿的样子。真佩服黑子的演技,M的,黑子有这么精湛的演技来这人X大学读书是十足的浪费,如果他花点钱进北影混几年,再出来拍步戏,说不定就能获得美国的那个什么奥斯卡金像奖,要不香港的金马奖也行,一样,反正里面都有金这个字。

是啊,我早饭也没吃,我要天伯请客。我附和黑子的话道。

天伯把手中的烟扔进了桌子上的一个烟灰缸中,脸上的表情渐渐趋于平静,一如先前,似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好,就答应小太的要求,今天就天伯请客,大家等下想吃什么东西就尽量点,不要跟我客气。天伯竟然微笑开口说道。

金六福酒家的餐厅中午用餐的人不多,几个顾客也都是象天伯这样住店的,外面的人基本上没有。

有句话说的好,在中国这个国度上,没有什么事情是在餐桌上解决不了的,确切地说是在酒杯上。

酒过几巡,原先的尴尬气氛马上一扫而光,一切又恢复如初。

天伯,这杯我敬你,刚才我的话说的太急了,是我不对。七狼手拿着一大杯生啤,走到天伯的面前说。

什么事呐,我早就忘了,唉,这年级大了,记性也就跟着差了。天伯笑呵呵道。

呵呵,忘记就好,有时候记性太好也是一种无奈,这样吧,我也来干一杯。黑子笑着脸接天伯的话道。

别光说话不喝酒,来,天伯,我就什么话也不说了,先干为尽。我说完,一口干了一杯。

我的话让他们三个人呵呵一笑,那笑声我听起来感觉甚是温暖,还有舒服,那是一种叫做情的东西,这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因为它只存在于每个需要它的人的心中,它来无影去无踪。

我们这一顿午餐吃了好长时间,将近二个多小时。天伯喝的醉熏熏的,七狼脸红的像是我家后圆里的那一棵枇杷树上结的熟透的枇杷一样,只有我与黑子两人还算是清醒一些。

结完帐,我与一个男服务员负责把天伯送回到他的房间里,而黑子则在原地先看着已经开始胡说八道的七狼。天伯的房间是303,在三楼。我背着天伯,而那个服务员则先行一步帮忙开门。

我没醉,我还能喝,小狼,我们俩个再干一杯。天伯在我的背上开始说酒话了,还乱指手划脚地蹬来蹬去。

费了好大力,我还把天伯安顿好在他的床铺上,走的时候我还特地为他洗了把脸,我想这样他可能睡的会舒服一些,真是的,没事干嘛喝那么多酒呢?酒沾一点健胃,多了就伤身,这他又不是不知道,真想不明白他脑子里是什么想的。

再下去看七狼的情况,昏死,像个死人一样在那趴着,一动不动,我摇了摇头,真是拿他没辙。

黑子,你负责背他回去。我说。

知道了,老大。黑子毫不犹豫答道。

第二计划就这样搁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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