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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章 军训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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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三十四个多小时的火车颠簸[真是后悔加难过没听张叔的话去坐飞机],终于到了北京站,本以为快到了学校,一打听,M的,北京站离通州区的人X大学还远着呢?去打的士,司机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中年人。我问去通州区的什么东潞苑要多少钱呀?他回答的很是干脆,三百块。我不知道这价格里面的水分是多少,因为我不知路程有多远,只好象征性地回了个价,没这么贵吧,二百五十去不不去?没想到那司机回答的比刚才还干脆,成交。
一上车我就昏昏欲睡,累的不行。向司机交代了几句话,就跑去泡周公的老婆去。
到司机叫醒我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一个小时,这才发觉自己被司机宰了好几刀。可恶,我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却并不生气,因为我对这早已是麻木了。
学校的真实情况跟它所做宣传的广告里面根本就是两个样,一个词语形容,天壤之差,不过迎面走过来的女生都还可以,这让我稍感安慰,起码日后自己的生活有保障了,不会太欲闷[不是错别字哦,就是欲望的欲字,而非是忧郁的郁字。]。
学费交了九千多,奶奶的BBS,现在办个大学挣钱比抢劫来的还快,十足的暴利行业。九千多就只换了一床床被与几个劣质脸盆。最让人气愤的是寝室,那简陋的程度简直是让我无法用什么词语去形容,比我家的停车房都还不如,连个起码的卫生间都没有,居然一年要交一千八。
我决定了,如果过几天,这个学校若还样老给我一些难以忍受的情况出现,那么我就退学,然后直接回福建,听我老爸的话,买个厦门大学的本科读读。
铺好床铺刚想躺下,就跑来了一个自称是辅导员的中年妇人,一看就是处在更年期的女人,一进寝室就象宣读圣旨般通知,明天八点整,集体到学校操场进行军训。
一觉醒来的时候,同住舍的人早就走的一个不见,朦朦看了一眼时间,昏死,已经十点多了,军训早就不知道迟到到了哪儿。赶紧随便洗漱了几下,没吃早餐就跑去操场,虽然餐厅就在操场的旁边。
咦,什么操场上没一个人呢?奇怪,问了旁边走过的一个身穿军训服装的哥们才知道,军训在九点已经就结束了,下午二点再继续。郁闷,把我想好好军训的满腔热情给瞬间熄灭,为了军训我可是连早饭都顾不得吃,现在好了,一句话,军训已经结束。M的,得了,我去慰问我的杜[肚]大人好了。
下午我比教练还早到操场,一点半多就开始在操场上晒太阳,旁边站着几个跟我一样早到的人,五个人,我居然一个都不认识[废话,这学校里的人现在你哪个人认识?],连个说话的伴都没有。
二点整。几个教练模样的人准时出现在了操场上。看着手表,我怀疑,怀疑这几个教练事先是躲避在那个角落里数着时间,然后一见时间到了二点就跑出来,M的,要不怎么就这么准呢?分秒不差?
我被分在了一组只有六个人的里面,原因是因为我早上没来报到。晕倒,人家一组最少就是三十人,多的还有达到一百人左右的,我们这一组算什么呢?不知道这算不算人权歧视,是的话我一定去告他,说不定还可能获得一笔数目不匪的赔偿,虽然说钱对我来说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本以为军训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一个小时下来,才知道,原来所谓的军训就是在听军人的教训。指导我我们这组的教官更是混蛋,别的组教官教训就教训,至少学生还是坐在板凳上听,而他却让我们站着听他那喷口水的训话,连打个瞌睡都不行,他M的。
训话训了一个多钟头还不见有死亡的迹象,终于六个人里面率先有人忍不住提出抗议,出声者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哥们。
教官,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下呢?你说了这么久,难道口不干吗?休息一下,你去喝口水。他说。没想到教官傻B听不出他的话中意,还连摇手说他口不渴,还可以随便再说上一两个小时没问题。我一听闷了,真不知道这教练的IQ指数是不是低于三十,还是大智若愚。
这时我旁边的一个人开口提醒。教官,你不累,可我们累啊!教官这才恍然大悟,如果站着觉得累的可以坐下,他不会反对的。他说。
我一听,第二次闷了。没板凳我们坐什么呢?难道是坐地面上吗?这操场上都是土,连草都不长,能坐吗[突然想起自己高中时候的同学说过的一句带有颜色的问话式经典名言。操场为什么不长草?答案:天天被操的场,那能长草呢?]?果然,教官的话出口,立马就遭到开始时那个皮肤黝黑的哥们反对。
我们没有板凳怎么坐呢?
没有板凳就不能坐操场上吗?教官反驳了一句。这时,众人起哄道,满地都是土,裤子坐脏了谁负责洗啊!教官气的一脸猪肝色,大声喝骂,谁让你们这么晚才来报到的,要坐就坐,不坐就给我统统站着。众人见教官的脾气这么火暴,大多都不吭声,只有我旁边的那个哥们还不知死活,又说了一句,他的裤子可是范思哲的牌子,昨天逛新华大街才刚买的,两百块,他可不想被这人X大学操场上的不值一文的尘土弄脏。
火山终于爆发了,那哥们也终于知道“死”字是什么写了,被罚去绕着操场跑十圈,少一补十。
该是我立威的时候了,望着旁边哥们垂头丧气的样子,我想。
你凭什么随便体罚学生呢,谁给你这样的权利?我上前顶了教官一句。那哥们闻眼回头望了我一眼,一脸感激之色。我的话让那教官愣了一下,想不到在这个时候还有人去顶撞他,感到出乎意料,随即明白过来,用刀子般的眼神瞄着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刚才是在对谁说话吗?他问我。
我面不改色说,我在和一个越权的军人说话。
你说我越权,你信不信我踢你,教官叫道,眼睛瞪的如灯泡大小,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
我不过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难道不是吗?我反问一句。
教官终于按耐不住,气得满脸鲜红,如充血般一样。我越权你又能怎么样?他开口大叫,而且话还没说到有一半时,右脚就出其不意地朝我踢来,还好我事先就想到他会这样,一个后退躲避,好险,教官的皮鞋底部正好贴在我的风衣上,并未触及我的肌肤,但我却一个后仰倒下,脸部一副疼痛难受的表情,像是真的被踢中了一样。
你竟然真的踢他?被罚去跑步的哥们盯着教官的眼睛,愤怒道。
可恶。皮肤黝黑的哥们跟了句。
我踢他又怎样?你们不服气啊!教官的语气恶横,一脸凶煞样。
被罚去跑步的哥们一个箭步走到教官的面前,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接着说,我服气啊,现在我打你,你服气吗?
我坐在地上,心想,要的就是这种局面。
教官想不到他会突然出手打自己,鼻子被打的出血,他用手揩了一下看,大叫道,M的,反了,敢打老子。伸手一下就抓起那哥们的衣领,一个左勾拳过去,打的那哥们头冒金星,不知东西。
该我出手了,我一个骨碌站起来,朝教官的小腹就是一记重脚,因为是突然攻击,所以一下子打得他弯下腰直不起来。这时,别的组的学生与教官都纷纷朝我们这边看来,还有几个教官走过来。
被罚去跑步的哥们这时也清醒了过来,一个右勾拳就打向那教官的头颅去。“砰”一声打得他倒地。我走近了一步,抬起自己的右脚刚想踩下,却突然被人拉住,转头一瞧,原来是别组的教官拉住了我。再回头,那被罚跑步的哥们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拽住不动。
这时,被我们打倒在地的教官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朝我靠近。
完了。我心想。
放开我,M的。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叫。可那抓住我的那个混蛋教官不但不松手,还抱的更紧,口中却在劝我说不要打架。操他M的蛇鼠一窝,我破口大骂。
看着被我们打的教官的拳头扑面而来,我闭上了眼睛。
咦,什么感觉不到疼痛呢?我睁眼一看,原来是那教官的手被人给抓住了,抓他的人是那个皮肤黝黑的哥们。那哥们一个记之拳击在那教官的胸膛上。然后对我笑了笑说,大家相聚一场,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他一份。
我与那被罚跑步的哥们同时感激地望了他一眼。
那混蛋教官又一次倒下,黑皮肤的哥们朝着他的后背狠狠地又是几脚。我早就看你不入眼了,他唾了口口水,不屑地说了一句。
这时,学校的保安闻声赶来制止,在五个保安加抓住我们的两个教官的合力下,我们三个被带到了保卫处,而那个被我们殴打的教官则被几个学生送到医务室验伤与治疗。
在保卫处,我们三个并站着,我居中,皮肤黝黑的哥们站在我的左边,而被罚跑步的哥们则在我右边。看了一眼皮肤黝黑的哥们说,你完全可以不插手的,为何要自己卷进来?
那哥们笑了笑说,我看不顺那教官一副欺人太甚的嘴脸,哦,对了,我还不知道哥们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太子,你呢?
我叫浩阳,不过因为我的皮肤比较黑,所以一般认识我的人都叫我黑子。他笑了笑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非常好看。
那你呢?哥们。我侧过头问了被罚跑步的那哥们一句。
我叫天冉,我的朋友都叫我七狼,你也可以这样叫我。说完他伸出了手。我握着他的手,笑说,我们三个这样算不算叫不打不相识呢?
黑子很干脆地说是,七狼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
我本还想说些什么,这时门开了,从外面走进了一年纪大约五六十的老头,这老头阴着脸,一坐下就厉声询问打架的事情,问我们主谋是谁?
我看了一下黑子,又望了一眼七狼。是我,我上前了一步说。
那老头上下望了我一眼。你还蛮诚实嘛,听说你们三个合伙殴打军训的教官,能告诉我究竟是因为什么。他突然间语气变的温和问我。这让我有些许出乎意料,不知道这老头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那教官私自体罚学生,还先出手踢我,不信你可以去问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我选择避害就利说。那老头皱了一下眉头,又问我是哪个班的,辅导员是谁?
我如实说不知道,没见过辅导员,不过所在的班级我清楚,是计算机应用W0404班。
那老头用象是看动物园里的动物的眼光又上下打量了我一番,M的。然后告诉我们三个说这些事情先暂搁在这,等那教官的验伤报告出来了再接着处理。说完就朝门口走去,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后来才知道那老头是这所大学的校长,姓李,昏死。
见老头走了,七狼开口说想请我和黑子两个吃饭。我问黑子的意见,黑子说随便,我也就跟着说随便。那就去是一起去吃了,七狼说。
半个月后,关于我们三个殴打军训教官的处理报告出来了,除了三个各记一个严重处分外,还赔偿那混蛋教官一千的医疗费与一千的精神损失费。我出一千,黑子与七狼各摊五百。交钱的时候,他们俩大骂那教官是趁火打劫加趁机勒索,我倒是无所谓,区区的一千块钱对我来说还是小意思,还不至于让我放在心上,再说从这件事情中我也并非一无所得,至少这一件的发生,让我成为了这所大学的“名”人,一起入学的新生没有一个不对我刮目相看,特别是男生,这为日后太子组的发展事先提供了一个人员吸收方便的有利环境,当然这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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